刘白多

【井白】海边和晒伤最配了٩(ˊvˋ*)و

ooc你值得拥有(……)
圈地自萌不上升真人哦

这篇文脑洞源自我的惨痛经历。。。血泪啊!告诉大家去海边游泳一定要擦防晒啊!不然你会比我还惨啊!不仅晒伤而且发烧啊!

深夜疼得躺不下没法睡所以写了个这。。文笔不好(掩面)。。还很短。。多担待。。。
送给 @眠白树 大大~响应大大产粮的号召
感谢大大为我圈创作了各种好文!希望我的一点点努力能鼓励大大继续萌井白一百年不动摇,产出更香更好的粮哦•ᴗ•
咱们才不是北极圈呢哼!

  白敬亭从痛苦中醒来,呲牙咧嘴。
  他小心翼翼地撑起半边身子,抬起来一条胳膊,再抬另一条,生怕惊动了枕边高卧的这头庞然大物。还是牵动了身上的伤,疼得他嘶嘶哈哈地小口抽气。
  高卧的庞然大物井柏然动了动,没醒。
  白敬亭终于坐定,默默舒一口气,身上的疼又变本加厉地缠上来。
  没开灯的房间在他眼里差不多是一片虚无。他悲愤地望着这片虚无,第419次无声怒吼——如果他下次再来一趟海边把自己晒成这样,他就被再胖二十斤的旁边这坨压死!
  发完一个毒誓心情总是好一点,白敬亭懒洋洋地瞟了一眼井柏然,后者安然趴在枕头上,白背心绷着健硕漂亮的一身腱子肉,白白净净,睡得正香。
  白敬亭感到毒誓带来的好心情立刻弃他而去了。大家一起来海边巴巴地晒了一天,大家一起穿个小裤衩往海里扑通扑通跳,凭什么他白敬亭晒到一身暗红起皮刺痛到夜不安寝,井柏然就红了一点儿,再晃两天跟没事儿人一样!
  愤怒的小白无处发泄,唯有在被子的掩护下悄悄地踢了男朋友一脚。
  男朋友在睡梦中吃痛,咂了咂嘴,呢喃一声“小白”,含混不清,却吓得刚做完亏心事的某人一个哆嗦。
  哆嗦这一下有点儿大,上半身火烧火燎的疼一下子咬死了他,逼得他深深吸了一口气。
  苍了天了,晒伤居然这么疼。
  
  他俩那天疯玩到五点半才从海里爬出来,就近在旁边儿冲了个澡换个衣服天就快擦黑了,又勾肩搭背地撸了把串儿压压马路,等浪够了回到酒店,保守估计也有十点了。
  井柏然喝了点儿酒,一进门就大喇喇地往床上一扑,接着撑起身来,爷似的拍拍床,示意爱妃快来侍寝。
  白爱妃一进门给空调一吹仿佛有点不舒服,不是很想理他。无奈积威深重,遂屈从,灯也没开,只摸着黑过去坐在床边儿。
  他想说我们斯斯文文坐着说话儿吧,奈何并没有井柏然力气大,气都没倒顺就是一阵天旋地转,一回头人手都扒到裤腰带上了。那位一边手上轻薄着,一边嘴上也不饶人:“爱妃和朕老夫老妻了,咱们就别废话了吧!”
  白敬亭这会儿是真觉得身上不舒服了,他推推他:“别……先别,我有点儿疼……”
  井柏然凑到他耳朵边上奇道:“我还没动呢,你疼啥?”
  老夫老妻的白敬亭一向脸皮薄听不得荤话,一片黑暗之中默默红脸。他努力挣起来,谁知一用力便牵连着身上一串火烧火燎,他不防,哎呦一声就软在了井柏然怀里。
  “怎么了这是?”井柏然看他真是不太好,也不敢再弄他,赶紧下床去开了灯。往床上一瞧,白敬亭在king size 的洁白大床上团成一团,两条腿白得能跟床单融为一体,T恤掀起来,上身却显出一种怪异的通红,像煮熟的虾子。
  疼从皮肤上泛上来,浸进骨头里,只觉得一时间动一动都费劲。白敬亭一向不太畏疼的,也禁不住哎呦起来。他疼得脑子有些发懵,恍惚间只觉得一双手来拉他,接着被人规规矩矩摆好了塞进被子里,井柏然像哄个孩子似的哄着他:“没事儿没事儿,小白乖,你这是晒伤了。”
  晒伤的皮肤高度敏感,酒店床单蹭着只觉得粗粝,白敬亭躺不住,像案板上一尾鱼似的只管打挺。
  井柏然按不住他,更心疼他疼得难受,就哄他坐起来,把自己当个人肉垫子叫他靠着,一面小心翼翼连哄带骗地给他换衣服。
  衣服也难脱。白敬亭的皮肤上起满了密密麻麻的小点子,热得烫手,胳膊都抬不起来。井柏然好不容易把他扒光,叮嘱他乖乖坐一下别乱晃,赶紧扎进衣橱里搜检出一套最柔软舒服的旧睡衣。待到扑回床边,见那人一摇三晃地垂着头,脸也是通红,整个人灼灼地散着热气,像个十足的小孩子。
  井柏然心里就是咯噔一下,酒都吓醒了,赶紧上手去摸,额头烫得吓人。
  晒伤会导致发烧吗?井柏然拿不定主意,也不敢随便给他乱吃药。他尽量轻柔地给他换上衣服塞进被子里。三个大箱子里都没找见体温计,他无奈,只好倒了满满一大杯热水,坐在床头拿出哄孩子的架势。
  发烧中的白敬亭意识不清地把自己裹成一个春卷,含混却坚决地拒绝了井柏然递过来的那种没什么味儿还烫得舌头痛的东西。
  井柏然对他病中一反常态油盐不进的样子也没什么脾气,一阵好笑之后,心里软得一塌糊涂。他看着白敬亭紧紧裹在被子里的小脸,促狭之心大起,干脆放下杯子,兜头下去寻到两片薄唇就是一个深吻。
  病人如何能跟他抗衡?齿列轻易扫开,灵巧的舌驾轻就熟地攻城略地,很快,白敬亭肺内空气耗尽,嗯嗯啊啊迷迷糊糊地推拒起来。井柏然微微地抬起点儿头——白敬亭还下意识地挽留了一下——哄道:“喝水,喝完我就让你睡觉。”
  谢天谢地,水总算喂进了这祖宗嘴里。井柏然把水一勺一勺吹过了送到祖宗唇边的时候,简直想掬一把辛酸泪。
  两大杯热水附赠数枚香吻都搞定了,白敬亭神智也清楚了些,身上细碎磨人的痛开始卷土重来。他怎么也躺不利索,自己闭着眼睛想要脱衣服。井柏然拿了芦荟胶来的时候,他已经把自己扒光趴在床上。井柏然轻轻点点他又红又烫的脊背,“疼吗?我帮你抹点儿芦荟胶吧,止痛的。”
  其实芦荟胶是舒缓皮肤的,止不止痛他也不敢说,只是他不能看着白敬亭遭罪,他必须做点儿什么。
  白敬亭艰难地回头看看他,估计也实在没力气了,只点点头,依言趴了下去。芦荟胶冰凉冰凉的,井柏然的手一触到白敬亭的脊背,就能感觉到白敬亭十分克制地抖上一抖,显然是不欲井柏然再为自己担心,不肯出声。白敬亭显然是折腾得累了,烧也没有退尽,芦荟胶还没抹完,就沉沉睡了过去。
  井柏然仔仔细细帮他抹完,把他安置好,仍不放心,到底看他到天亮,见他烧退干净了清爽不少才肯放心。
  
  除了第一天烧起来以外,白敬亭倒是没有再大病过,只是这晒伤是种零碎折磨,往后着二三天也不见好,锢着他动弹不得,疼起来十分厉害。
  井柏然买了一大堆晒伤药回来,有膏剂有喷剂有丸药,日日给他擦药,恨不得糊出一个壳子来。
  每天夜里白敬亭疼得格外厉害时,井柏然就揽着他,两个人抱着坐着睡。这姿势很累,尤其井柏然承重就更辛苦。白敬亭心疼他辛苦,总等他睡着了再将他轻轻放倒,来回一折腾自己仍是睡不了,可是就偏爱这样的小心思。
  白敬亭静静坐着,夜晚清凉宁静,他身上的痛好像也不那么痛了。他看着身侧井柏然的脸,昏暗中依然棱角分明的眉眼,露出只有在他面前才会有的单纯不设防的柔和的弧度。
  他忍不住伸手抚上去。
  两个人都很忙,天南海北不在一处,挤出这个不足十天的假期是难上加难。何况,他们自从在一起开始就始终是躲,躲公司、躲粉丝、躲无处不在的狗仔。每一个吻都像是偷来的,井柏然和白敬亭,见不得光的,都是偷来的。
  他也不是没有伤过心,他们也不是没有吵过架、分过手。
  只是分不开,所以又都回来了。
  
  白敬亭望望窗外,夜幕光滑浓重。
  井柏然醒了。“你疼醒了?”他还睡眼惺忪的,已经一骨碌爬起来,眼睛还闭着,就娴熟地展臂将白敬亭捞在怀里,伸手把他的头按在自己肩膀上,另一只手虚揽在他腰际,一下一下拍抚着,哄着他道:“哥哥抱着你睡,抱着睡就不疼了。”
  哥哥是他们在床上时井柏然总爱欺负他逼他讲的话。
  白敬亭的耳朵已经悄悄地红了。
  他的头埋在井柏然颈间,他轻轻呵出一口气,就像一根羽毛搔在井柏然心上。
  “哥哥……”白敬亭叹道,“哥哥啊。”

……是的,你没有看错,到这儿就没有了(掩面)
再次表白眠白树大大٩(ˊvˋ*)و大大你是我圈之光~
  

2017-07-12
/  标签: 井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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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违背我的天性,忤逆我的本能,尽量爱你